Ｂ

我看了看她们。
好熟悉的面孔哦，可她们装着不认识我。

也许是白天，阳光太灿烂了。
她们认不出我：
那个酒鬼，曾经和她们在六六吧喝了N次酒。

或者，我白天的样子恐怖，吓坏了她们。
所以，她们集体失忆。

不过，也不要紧。
同在这辆車上。
車出茂名，过海。
又在六六吧，我再次出现。
她们又集体恢复了记忆。

也许，她们白天是一群人，夜里是另一群人。
那天，在国际酒店六楼游泳池。
又一张熟悉的面孔。
熟悉的球球。熟悉的水蛇腰。
她游啊，游啊，从我身边游过去，游过来。从此之终，不说一句话。
她的样子要酷。
所有的眼睛都盯着她。
而我在她潜水的时候，听到一句：

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出来做的，三百一晚！

我听后，也潜入水底。
水下没洞。有洞的话，我也要钻进去了。

所以，我看了看她们，终于明白：
有些洞，是不能够随便钻的。
有些洞，你钻进去了。之后，你得另钻一次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