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14日

晚餐：一盆红烧鱼

一盆白菜汤

里边漂着几只小小的虾米

 

女儿大块地吃鱼

这是一天中我们一家人

终于可以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

 

盆里的鱼

一点一点地少下去

旁边装鱼剌的盘子

一点一点地多了些鱼剌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

某日的早间新闻——

一个生了四个子女的母亲

七十岁的时候

被自己生下的儿女赶出家门

 

盆里的鱼又少了一些

这时我问女儿：

如果有一天妈妈老了

怎么办？

七岁的女儿一点也没含糊

我买一间小房子给你住

买小的房子？！

是啊，离我的家近一点

为什么？

帮我带孩子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