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时从喀纳斯出发,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被称为西北第一村的白哈巴。未进村我们要下車转乘当地的马車走一段一公里的路入村,据说这是扶贫项目,让旅游拉动当地经济,带起村民脱贫致富。 白哈巴不仅是西北第一村,这里还有西北第一哨,从前苏联分离出来的哈萨克斯坦和中国的领土就是以离村不远的白哈巴河为界。放下行李后司机就把我们送到了5号界碑,路上当然要经过边防战士的严格检查。到过中越边境,普兰中尼边境看过中国界碑,心情都是兴奋和激动,这次也不例外。特别是白哈巴边境的风景美极,白哈巴河谷中的白桦林带据说是世界上最长的白桦林带,延绵200多公里。我们此行来得正是时候,河中一片金黄,在夕阳的余辉下发出眩目的金光。东北方的远山,是之字形一行行的白桦林带,点缀在空旷的山腰上,独成一贞风景。界碑与河之间,有高高的铁丝网围着,要是能下到河中一脚跨过对岸的哈萨克斯坦,应是一件美妙的事! 回到村中,分头去拍白哈巴村的日落。白哈巴与世隔绝,除了驴友,少有旅游团队到此。一样有图瓦人特有人字形屋顶的木屋,一样是群山环抱,在白哈巴的感觉比在禾木还要好。坐在村口的山坡上静待日落,看夕阳斜照白桦林,看村中的炊烟袅袅,看暮归的羊群,此刻,不知今夕何夕,我忘了自己的年龄。也不求在此长相厮守,但愿多呆几天,与烦躁的心一起守候这份与世无争的宁静。 9.29早起的同学说天上飘着霏霏细雨,白哈巴的日出看来又要和我们擦肩而过了。于是蜗在床上过了8点才起来。一个人再上到村口的山坡,等日出的大有人在,但天空是灰云一片,没有太阳出来的迹象。老想这个我们队中的色驴一边等一边摇头,禾木没等到日出已令他深深的失望,在白哈巴他又要遭受同样的折磨。我们还好,对这不是那么强求,随遇而安,能拍什么就拍什么。 凌云,TT和路路也上来了,四人决定不再等候日出,而是走去村口右边的那片白桦林,我们的攻略上注明村口有一树墩写着“在这里,我忘记了自己的年龄”,昨晚就想找着这木墩,但问了村中好些人都不知在哪。在这白桦林中我们四人依然寻它不着。林中全是这几天早已熟悉的叶子通黄的白桦,有一条小溪潺潺流过,黄叶飘落溪中,随水逝去,是不是比落地化作春泥有更好的归宿呢?! 越溪过几户人家有一笔直大路,此路是白哈巴一个最值得去超浪漫的地方。路是土路,6-7米宽,最美是两旁的路树和落英缤纷的意境。路树有杨树,白桦和其它不知名的也是黄叶树种,美中不足的是树有些参差不齐。四人先去参观路边的一所蒙古语学校,学校是十点上课还没到,只有三俩的学生在校园中嬉戏。以前出门都习惯带上一些礼物给沿途学生,这次估计不到行程中有学校,所以没带上,留下了白哈巴的遗憾。 从蒙校出来,四人行走在白哈巴浪漫之路。这一次,我成了3个MM的模特,分别拍下了手牵手路中漫步的浪漫背影。很熟悉,也一直在苦苦找寻这黄叶片片之秋意路景,想不到在这白哈巴,和她不期而遇,这是冥冥中的一段缘吧。一阵西伯利亚的秋风轻轻荡过,飘下黄叶片片,在这白哈巴,在这路中,不是秋风萧索,也不是秋意人愁,是莫名的秋思充盈心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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