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塞車 半夜,他乡说要集体吃宵夜,引起大家共鸣。我想起了高州北街的柴火炒粉,那热气腾腾、带着些少“火涝裂”的炒粉,加点白醋、辣椒,吃起来那个叫爽啊!提议是有,但是迟迟没有看到停車吃宵夜的迹象。时不时地,車厢里就会响起“吃宵夜啦!”、“炒粉!”之类地声音,持续几个小时之久。我的炒粉梦,就在他乡的残忍和无奈中,郁郁而终! 天渐渐发亮,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車上的人逐渐醒来,車上有开始热闹起来。到了贺州,准备上高速了,車要加油,到了一个加油站,却只有一个人并且没有油加!都不知道是什么加油站来的。 没有办法,車只能继续往前,说是上了高速再加。没有前行多远,車再次停了下来。司机说,这段路没有理由塞車的,可能出了事。不久,看见对面有車开来,以为畅通了,谁知道却是一些掉头的货車。真的塞車了! 車熄火了,空调也不开了,只能开窗。但是雨水,又从窗外飘落在我身上。我干脆撑起了伞。当然,伞是撑在窗外。大家开始说起叮当猫的自言自唱,说去鸡蛋壳的夜半鬼叫,西西哼哼的,不知道唱什么。鸡蛋壳一脸的委屈:睡不着啊!呵呵,坐得不舒服,恐怕也很难睡着,辛苦了! 牛牛坐不住了,要去前面打探路情,打把伞,就屁颠屁颠地沿着公路往前走了。窗外的雨逐渐大了起来,路基下面是一片农田,禾苗很小,不像我们当地插秧后的样子。一个早起的农夫,沿着田基在查看着水情,不知道他是看田里有水没水,还是看田基有没有缺口呢?早起的农夫,加上淡淡的晨雾、淅沥的雨滴、弱弱的禾苗,此情此景,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记忆? 牛牛又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了,带回来的是我们意料中的消息:前面出車祸了!一辆大巴侧翻横在公路上,把整条路都档住了,救援車和警車已经到场处理,相信很快就可以通車了。又是車祸!这消息把我的心刺激得一颤一颤的,莫非:这是不祥信号?但旋即,我就消除了这种想法。我们是快乐的一个群体,一群天真的驴友,上天不会这样对待我们的! 前面出了車祸的消息,意外的引起了車中那些公驴的兴趣,个个精神抖擞,纷纷下車上去察看事故现场去了。凉爽这个时候倒好,说要我们这些男的全部下車,让女的好好躺躺、休息休息!无奈之下,尽管我还想在窗边为她们撑伞,但是她们已经不需要我了。我收好伞,一个鱼跃,就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引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但是,我却笑不出来——跳出来倒是没有问题,问题是还在下雨,我没打伞啊!鸵鸟适时出现,拍拍肩:兄弟,能嘛!苦笑。一同撑一把伞,我们也结伴往前走。 还没有走到现场,雨却越下越大,不行了,打退堂鼓了,我们两个又往回走(半途而废!)。在回中巴的路上,却看见有个货車司机,也被塞車折磨得不行了,撑着把伞,冒着大雨,颠着脚、掀着屁股,一路小跑,跑到路基下面“躲”起来了!呵呵,人有三急啊!其实这还不算够呛的,三分钟后路就通了,車开始动了,那么,那个货車司机呢?呵呵!这个时代,靠的就是速度啊! 经过着四十多分钟的塞車,我们又重新走在了路上。没惊没险的,我们上了高速,又下高速。沿路已经可以看见各种形态各异、婀娜多姿的山峰了,大家的心情逐渐开朗,纷纷开始吹水了。然而,夜里显得特别精神的皓哥,这个时候却酣睡着。牛说,这个符合皓哥平常的作息规律。其实,或许是太累了吧。 我贪婪的望着窗外的人、物、山、木,呼吸着早晨的气息,心里在狂喊:阳朔,我来了!阳朔,终于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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